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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剑三][纯阳内部消化]俟河之清 二十八

  二十八

  

  翌日清晨,兰台循例摸至凌霄房中,正想询问新一日合乎大爷心意的菜谱,却是茫然发现,人去楼空,翻遍宅子找不着人。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凌霄的近身下仆,对着又聋又哑的人指手画脚问了许久才勉强听懂一分意思。

  凌霄昨夜三更赶赴西昆仑高地,不知所为何事,亦不知何日归家。

  兰台心下猛地一个激灵,前些日子,他曾听楚炎提起,东西昆仑激战正酣,凌霄此趟出行,多半是为增援而去,没个十天半月准赶不回来。

  他忍辱负重蛰伏在凌霄宅邸许久,苦苦等候的正是这个天纵良机。这帮既聋且哑的下仆虽然可怖,但毕竟习惯了他在院落里四处逡巡,而他早已悉心记下各处守卫交接的时辰,如今想要在这方院落里打听风声,犹如探囊取物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
  凌霄素有毒医之名,平日竟是甚少踏足药庐之地,门扉紧闭已久。此地,必有可疑之处。

  兰台当即逮着替药庐守卫送饭的机会,身影悄然一闪,蹑手蹑脚潜入西北一隅尘封多时的药庐之中。

  入目处,四周堆放着铺了灰的药草,大大小小的柜子塞得七零八落,角落里还结着一连串的蜘蛛网。然而药庐青砖竟是干净如洗,明眼人一看便是时常有人进出的地方,绝不是荒废已久应有的气象。

  兰台自怀中取出楚炎相赠的地图,展开细细觅得机括所在,伸手转动药草丛中一株栩栩如生的灵芝,果不然,七零八落的立柜骤然都变了位,药庐正中的青砖往旁隐去,现出仅容一人通行的地道入口。

  兰台心头骤跳,也不知,这层层掩映的密室里究竟装载着怎样的秘密。

  或许是连城的阴森白骨?

  或许是不为人知的毒物?

  沿着这一条秘道,他与谢长安跋山涉水,历尽千辛万苦的求索,能否终有一个答案?

  

  西昆仑高地。

  一袭黑袍的人径直闯入南宫寒帐中,不由分说提起趴在榻上的紫衫领子喝道:“南宫寒,随我回恶人谷。”

  “痛痛痛!——”重伤卧床的人被凌霄使力一提,背上刚愈合的伤口再度张裂,不忿嚷嚷叫道:“凌霄你这双狗眼是瞎了么!万一我这伤落了疤,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?!”

  凌霄皱眉瞥了一眼,只见南宫寒后背划着老长一道,伤处往外冒着黑红的血水,是刚落的新伤。

  “伤成这个模样?”凌霄取出一管傍身的金疮药,涂在南宫寒伤口止住血,漠然问道。

  “都怪花暮雨那个狗娘养的——”南宫寒恨恨骂了两句,身子一动弹,又是刀削似的痛,连连倒吸凉气。

  凌霄拂去指尖的金疮药,淡然吁了一口气:“你要找的人,我替你找回来了。可惜,看你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——”

  “此、此话当真?!”卧在榻上的南宫寒腾地整个蹦了起来,比没受伤的时候还利索,拉住凌霄衣袖,声音激动得直打颤。

  “你若不信,大可不来。”

  “回恶人谷,现在就走!”

  南宫寒迅速把桌面东一串西一串的银环一捞,草草套在身上,叮呤当啷,浑身作响不停。出门吹了一声响哨,两条碗口粗的蟒蛇当即从远方嗖嗖地游了过来。一青一白,盘旋在南宫寒脚畔,乖巧非常。

  凌霄与南宫寒一道出了营帐:“那你背上的伤……”

  “男子汉大丈夫,这点伤算什么!”南宫寒咬牙忍住痛,勉力吸了一口凉气:“大不了,下一回不穿露背的。”

  “你家衣柜里摆的可都是露背的吧。”

  “这么多年交情,你就赊两套给我穿穿。”

  “恕难从命。”

  凌霄自驿站牵出两匹素月,南宫寒拖家带口上了马,翻身商榷道:“喂,这些年我也没少替你干活,你们中原人就这般无情无义?!”

  凌霄一抽马鞭,绝尘而去:“你要的情义在恶人谷里,自己去寻他。”

  南宫寒策马追在后头:“好好好,就当我怕了你,这次你又要我拿什么作交换?”

  凌霄冥思片刻,蓦地回首笑道:“刚想出一件有趣的事,回头便告诉你。”

  

  另一边厢,兰台顺着蜿蜒石梯一路探至密室深处,终觅得柳暗花明,被翻红浪……

  等等?!被翻红浪是什么回事?!

  兰台伸手紧捂住几欲惊呼出声的嘴,随着起伏不断的云雨之音,身子一分一毫地挪到了密室最里头。

  “轻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”

  销魂的呻吟声,大汗淋漓的喘息,浑浊地交融交汇。

  这样春光旖旎的画面兰台无缘亲历,但也曾无师自通地在梦里浸淫过。

  每回醒来的时候只能羞红着脸偷偷擦净落在谢长安素衣上的银丝,捂住裤裆跑去迎头冲个冷水澡,努力安分下来。不曾想,今日竟会如此撞破春宫图,当真是羞赧至极。

  密室里燃着一列烛台,映得密不透风的屋内宛若白昼。这是一方森严囚室,只得角落开着一方通风口,栅栏围得严严实实,除了来处那一条窄长廊道,别无去路。

  然而这又不仅仅是一座囚室,屋内置放着花月屏风,画梁雕栋,每一件摆设皆是精工巧制,巧夺天工。这一座密室所费的心思,较之凌霄起居之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  兰台屏气凝神,捂着涨红的脸,终是忍不住探头往翻云覆雨的暖榻上窥看了一眼。

  便是这一眼,足以教他瞠目结舌,呆立当场。

  那个被赤身裸体压在下头的俊逸青年,竟与凌霄长得如出一辙!

  唯独那满脸绯红的醉人模样与凌霄平日的冷峻神色大相径庭,目光氤氲,温柔得像是一池的春波。

  那青年伸手环抱住了跨压在上头的矫健身躯,亲昵而满足地唤了一声。

  “无双——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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